在北大国家发展研究院2017年毕业典礼上,张维迎教授谈到中国人创造力的时候说“创造力依赖于自由!思想的自由和行动的自由。”张维迎这句话是错误的,或者说逻辑不通。
首先,一个人的思想自由,别人是无法限制的。也就是说,我们不能向任何人要求思想自由,因为没有人限制你的思想,也没有人能限制你的思想。你没有创造力,不是因为别人限制你,而是因为你根本就没有。
有的人把不准公开发表政治观点,没有言论自由,当作不准思想。这是概念混乱。言论自由和思想自由,风马牛不相及。如果张维迎是要求言论自由,这件事并没有错,但是他不能打着创造力的幌子,这会严重误导这批大学毕业生,以为中国人缺少创造力是因为没有自由,导致他们不去寻找真正的原因。(中国人缺少创造力另有原因,我有专文讨论,这里不赘述。)现在张维迎是要求思想自由,则是“无理取闹”了。
限制一个人行动的自由,最大的限制是坐牢。即使坐牢也不能限制一个人的思想。美国曾经就有一个终身监禁的犯人最后成为知名的鸟类学家。我想告诉张维迎教授:虽然自由有利于创造,但是创造力不依赖于自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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